她的心口发麻,嘴唇异常地干燥,她已无法思考,直到一阵疼痛由手心傅来,才震散了她沉重伤痛的心绪。
原来是方才她一直紧握拳,直到指甲陷进了肉里。
她颓丧地坐下,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对这消息如此在乎,但尽避如此,她还是无法潇洒地命令自己,把这项消息抛至脑后。
为什么?为什么?为什么……
他要和谁在一起关她什么事?她没事何必如此在乎?
杜玉簪不断地在心里告诉自己,她和他是两个阶层的人,本就不会有什么交集,但,她的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……
「小姐?小姐?你还好吧?」兰儿望著主子乍青乍白的脸色,不安地问道。
她果然猜得没错,小姐一听到玄忻贝勒和杏花楼水姑娘的事,一定会很不开心!
看样子小姐对那玄忻贝勒,也不是全然不在乎的!
兰儿不由得安慰起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