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玉簪一时语窒,忿忿地别过头,辩驳道:「要不是有求于他,谁稀罕知道他上哪儿去?我只不过是怕他会砸了我的计划。」
「不会的,小姐,你放心,依兰儿看,玄忻贝勒爷是个心思细腻的人,做事又有耐心,心肠又好,他既有心要帮小姐你,行事自有分寸的。」
依她这几日来的观察,他不但可以忍受她家小姐那火辣辣的脾气,并且仍是一派的和煦自得,这玄忻贝勒真是不简单!
「咦?」杜玉簪倏地回过头,皱眉疑道:「奇怪,我叨念他,你不帮我就算了,怎么还老是替他说话?」
兰儿忽地一阵心虚,小脸倏地红了。
「哪有?兰儿只不过是想替小姐你和贝勒爷化干戈为玉帛罢了。」
杜玉簪斜眼睨著她,看得兰儿更加心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