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发现亨特正在谷仓给两匹马放马鞍。他递给她一个纸盒,「我想你大概饿了。」
「多谢,我真的饿了。」她往里瞧了瞧,是女管家做的六个栓皮只果松饼。「我猜你不会把咖啡也带来了吧。」
「暖瓶就在马鞍的口袋里,你自己拿吧。」他给他那匹栗色马系紧肚带,看了她一眼,「我把那匹伤了筋的阿帕卢萨马移到另一个马厩了。谷仓那一头的房顶上破了一个洞。看样子得换个新房顶了。」
她咬著一个松饼,「我让帕特里克带几个人去修补一下。」她说著,抽空喝了口咖啡。
他把帽檐往下一拉说道:「不行,我说了,谷仓得换个新屋顶。」
她叹了一口气,把暖瓶盖盖好,和松饼纸盒一起放进马鞍的口袋里。「这是又一个婚姻考试吗?」
「再说一遍?」
「你知道,这是一种考试。你说谷仓需要换个新屋顶。我说不需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