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他要她自己站好,因此她开始努力尝试,试著不必劳烦他支撑就能自己站稳;没理由的,她就是讨厌被他看轻。
抓住她没礼貌戳来的手指,黄雀隐忍住心中的不悦,还用著清醒的理智告诉自己,别去和一个意识不清的笨女人计较;毕竟在药效和酒精从她体内退去之前,跟她说什么恐怕都是白费力气。
只是迷药的强大威力,才正准备在她体内开始兴风作浪呢,所以要等药效退去,恐怕就得花上一天一夜。
扁想到这里,黄雀已经开始头痛,因为他真的要变成保姆了。
「喂——」被抓住手指的她嘟起嘴,更不满了。
他真的很过分耶,当她的保镖却一点也不知道分寸。
好歹,姓也算是他的雇主吧,他竟然一点都不懂得恭敬些,老是一副「我才是老大」的拽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