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鳞被硬生生剜下来的痛简直生不如死,朔日,你也太狠了一点。」释穹讶异地挑著眉。
「谁叫那家伙桀鹜难驯,让他尝尝什么叫‘痛’的滋味也好。」朔日不觉得自己过分,可是干么他们都说得好像自己多么辣手似的。「你们觉得我狠,那刚刚就应该由你们来表现,为什么就光站在旁边看好戏。」
「我懒得动粗。」释穹耸耸肩。
「难道我就爱降龙伏虎吗?」朔日没好气地揪起他一绺银雪色的头发。
「别抬杠了,失去看看朔日‘发狠’的结果,我们还得向天帝交差。」修冥无奈地扯住他们两个人,纵身跃下深谷。
他们在激流溪谷的上游找到了昏迷不醒的武星,头靠在激流畔的一块大石上,黝黑硕长的龙尾有一半掉进溪水里,伤口流出来的鲜血染红了清溪。
「怎么处置他?扛回天界受审吗?」朔日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