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冱所有的爱心在一瞬间化为乌有,是啊!她已是「路夫人」,不再是他的责任了,强烈的酸涩将他掩埋,甩了甩略绉的衣袖,他冷冷的看著她。「路夫人!想必你今晚与新婚夫婿会有个令人称羡的新婚夜!你、会、和、他、上、床,对吧?」想著她与别的男人,他几乎崩溃。
她冷绝的看著他严峻的脸。「我们是‘夫妻’!你以为呢?」倔强的反唇相稽,她挑衅似的望著他。
两人不再多说话,四目纠缠著,异样的火花在两人之间汹涌爆开,他们折磨著自己,也折磨著彼此。
半晌,凌冱愤然的转身离去。而欧运琛终于忍不住地痛哭于床榻……
又是一个无法真正成眠的幽暗午夜。
凌冱半躺于欧运琛卧房内的四柱铜床上,右手握著酒瓶,左手抚著丝缎床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