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没有烟你就不能想事情?」
「瑶璘……」他的语气有些不耐烦,他累坏了,不只是他的身体,他的心亦是,他只想好好的睡个觉,暂时的忘掉一切。
「打电话的人到底是谁?」
「病人!」
「你把家裹的电话留给病人?」她讥讽。
「只留给特殊的病人。」
「特殊的病人?!」她忍著满腔的怒火。「想必这位特殊的病人是年轻貌美、是性感撩人、是特别不同,否则你怎么会如此的尽心尽力,平日看病都还不够,得半夜再出诊?!」
「你……」马廷翔真不知要怎么和她说明白,他们为这个问题已经吵了一次又一次,但根本吵不出结论。「瑶璘,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不是那种肤浅的男人,否则我为什么会等到四十三岁才结婚呢?」
「那是因为你要等一个像我这么傻的女人!」她噙著眼泪的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