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顾自的说下去:"我看明儿个就让白嬷嬷把你的东西搬到我那儿去,角落的那间外佣厅就让你住吧。"
"不!不行!"一直处于呆愣状况的雁苓终于回神,听清楚他在说些什么,当下把头摇得跟博浪鼓一样。
怎么会这样?兜了一大圈竟然又兜了回来,她要怎么跟他说明白自己不可能是他的?在她心中其实一直都明白,她往后还是得婚配,还是得依父王的命令出嫁,这次逃婚只是迫不得已的下下策,往后父王不可能再容许她这样胡来。
生长在皇家的子女本来就没什么自主权,他们的存在说难听点只是扩张势力的棋子罢了;更何况,她还是没啥用处的女孩子,私定终身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情她是万万不敢!
没有料到她会拒绝,白凌飞面色一凛,本就低沉的声音更像掉进冰窖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