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七哥放心,永璇虽无心政事,可也不是任人欺凌之辈。六哥一时半刻还害不死我……只盼七哥心里还有我们这些兄弟,常回来聚聚。」
永琮一叹,回首河畔小舟,「人生也是奇怪,机遇之巧妙,世事之难料常常不是我们能控制的。就像这小河,看似无奇,谁又想得到这小河通著大河,大河通著江,江连著海……但,不管我到了哪儿,永远都是你的七哥,你永远是我的好八弟!
遥望轻舟随水去,永璇长叹。环望两岸青山,苍翠满目,却只感寂落惆然……许久,终上马绝尘而去。
※※※
夜,无边的黑暗。
「你可瞧清了,那确实是他?」
「衣服确实是。」
「什么意思?你是说——不可能!明明看到他跌下去的,怎么可能不死呢?」
「怕只怕是金蝉脱壳之计吧?!」
「马上派人去找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