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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加足马力,循著通往公路的车道前行,费斯理却已消失得无影无踪,她心隐隐作痛,把车停到路旁,额头抵在方向盘上,好想哭,也想问自己,她是追他干么?她要向他解释什么?
他只是她的老板,她不必一点小事就要向他报告、澄清,偏偏她的领悟力告诉她,他是在意她的,否则他大可不必把脸绷得那么紧,这新发现让她心中充满了希望,同时也让她陷入莫名的失落之中。
「唉……唉……唉……」她连连叹息,不知所措地回家去。
整个晚上她吃也吃不下,睡也睡不著,泡在浴白里满脑子都是他冷峻的眼神。
她一次又一次地绝望著,不知明天该怎么去面对他?也许为了明天起的合作关系,她该主动去向他「呈报」事情不是他所想的那样,事实上她是为了他而顽强地抵抗了普立兹的侵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