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话还没说完,原本大剌刺坐得像大老爷模样的蔡政隆站了起来,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。
「苏先生,还是应该称呼你松本拓浩先生?」他挑挑眉,自以为幽默潇洒,完全不知道自己笑得很痞,讲出来的话也让人好想海扁他一顿。
花芸芸忍住翻白眼的冲动,怀疑到底是当年自己看男人的眼光太差,还是这两年来他的言语变得俗不可耐,格调完全走样了?
「我不认识什么松本拓浩,我只有一个名字,叫做苏逸槐。」他铁青著脸开口。
「好吧,苏先生,我跟我太太大老远地从日本赶来,是希望能请你跟我们回日本一趟,探望一下你的母亲,她现在生病了。」
「我是孤儿,哪来的母亲?」他冷著脸说完话后,没有理会惠里闪著泪光、殷殷切切凝望著他的视线,迳自转头进入卧室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