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已经不生气了,毕竟从认识方葵妙以来,她闯的祸太多,连走路都会莫名其妙走到大马路中间去的人,弄翻一堆文件已经算是小事,他实在也没什么必要发火,不,或许该说,他搞不太懂自己为什么发火。
懊不会是钙质摄取不足吧?晚上回家多啃两条小鱼干好了。
大约是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缘故,邬谚并不曾感觉到室里诡异的气氛,既不曾感觉到杭尚伶一直在他肩上徘徊不去的手,也不曾住意到阿妙那两条愁云惨雾的八字眉。
一直到感觉到身后有股力量推挤著他,他才抬起头,皱眉往身后一望,「杭尚伶,你干嘛一直用肋骨挤我?」他语气不耐道。
「肋——」差点没被气得吐血,杭尚伶原打算一拳朝他头壳捶去,但见到眼前的方葵妙,她反倒甜甜一笑,将胸再往邬谚背部一贴,暖昧的说,「干嘛到今天才抗议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