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其实是因为我拜托凤岳去叫醒你,所以……"
"你要凤岳叫醒我?"她夸张地将眼楮眯成两条隙缝,捧著心,"苕萸,你令我好伤心!"
"我可没要他用那种方式叫醒你。"她为自己辩解。
"这不干苕萸的事!全是我一个人的主意!"凤岳不愿牵累佳人,急忙道。
"哦?"这么护著人家,还说没什么!凤荃摇著头,神情似笑非笑。
"比起你大年初一,把一冰块倒进我睡衣里更环保吧,至少不会弄湿床。"凤岳不自在地说。
"原来那件事你记恨到现在。梁凤岳,你好小器!"真相大白了,凤荃好笑又好气。
"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,谈不上小器、大器。倒是你,也不想想自己一把年纪了,还学小娃娃赖床,让人三催四请都不肯起床,逼不得已,我只好使出终极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