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仰著脖子往楼上探看的三人投来,声音如丝般平滑地拂下。
"没事。"
"没事!"梁母困惑地喃道,明明有听见发生命案,或是看蟑螂、老鼠时才会发出的可怕叫声呀。
"是凤荃。"他咧嘴笑道,"我叫醒她。"
"唔。"这么说就可以解释一切了,梁母提到喉头的担心最终放下,一路打著呵欠与粱父返回房间。
苕萸虽然觉得奇怪,但凤荃的叫声并没有再响起,心上挂念著砧板上切好、要铺在松饼上的水果,没有追问下去。
直到凤荃下楼早餐,对凤岳提出愤怒的指控,他们才明白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凤荃是因何惨叫的。
原来,这就是冰块的用途呀!
苕萸恍然大悟地看向凤岳,发现他好像无意为自己辩解。
或许是因为他嘴里塞了半块香蕉核桃松糕,无暇开口吧,不过从他嘴角的抽动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