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笼罩大地,江炫烨一身厚重大衣,送凌刀下山后,返回屋内。
一踩进和室,安安杀人般的目光便扫了过来。
「怎么了?」褪下外套挂上衣架,他屈膝坐过来她这一方,阴郁的问。
她和凌刀不是聊得浑然忘我,兴奋得很吗?怎么人一走,她就对他摆出深恶痛绝的脸孔?
「姓江的,我警告你,不准在凌刀面前乱嚼舌根,数落彦翔的不是,你这样太小人了!」安安甩指戳他。
江炫烨的眉头打了个死结,冷峻的脸孔上看似波澜不惊,其实,心里已打翻了一缸子醋。「我没有向他提过连彦翔。」
如果凌刀说了什么,那也是他自己的发现。
「你还在说谎!」该死的男人!安安气极了,对他执迷不悟的行为感到异常愤怒。
她是个活生生的人,不是他捧在手心把玩的洋娃娃,对于她身边的人、事、物,她有权利自行掌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