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不想知道你这个女人有多么的卑贱、水性杨花,你的风流史我没兴趣知道,包括你那个什么见鬼的袁风或其他该死的未婚夫,我都不准你在我面前提起!」有了先人为主的观念,令嵇虑怎么都不肯相信她,反而恼怒的打断她的话。
懊死!他在发什么疯?他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像个吃醋的丈夫,教前所未有的妒意夺走他的理智?!
「袁风是我的——」
「他不是你的,而你也不属于他,你是属于我的,昨晚我就很清楚的告诉你了。」嵇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进出这番话。
「你——」杨荭荭的美眸里溢满了困惑。
「瞧你的戏演得多精彩,在我发现你们的意图后,立刻假意的坦承你的过失,以示你内心的歉疚,其实这是你企图赢得我信赖的手段之一。从那天你拦下我的车子开始,你就一直戴著一张假面具在演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