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石静,你……你……」殷桦想再说些什么,却知道再说什么也是徒劳无功,石静的个性他最清楚。
「父亲死的时候,我在他面前发过誓。」她的声音一下变得幽远感伤,「我绝对会好好扶养两个孩子,永远脱离黑社会。你知道吗?父亲他……他临终时非常后悔,后悔让大哥、大嫂承袭了他的地位……」
殷桦闻言身子一震,「白老先生他……他真这么说?」那看来总是不可一世的白老先生会说出这样的话吗?当年儿子、媳妇遭暗杀,从头到尾,他没见白老先生流过一滴眼泪。
「是的。如果白家是个普通家庭就好了,他不断重复说著这句话,直到闭上眼。」她重新看向殷桦,神色凝重,「哥哥、嫂嫂的死,严重创击了父亲,表面上他虽然什么也没说,但心里没有一天不在追悔,到临终时,才发出那么深沉的哀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