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经过多久,她依稀靶觉有人在搬移她的身体,她却连睁眼和问话的气力都没有,只能像只惊弓之鸟般胡乱挥动软绵绵的四肢,企图吓阻踫触她的「魔掌」,男人的手臂被她抓出了几道红痕。
「麦梓薰,张开眼!」男人绷著脸,扣住她的下颚,沉声开口。
「唔……」她神智不清的申吟了声,皱紧眉心,努力的掀开眼皮。
「你在搞什么鬼?」男人睨住她泪痕斑斑的脸庞,感到莫名愤怒。
不过请了几个小时的假回家一趟,就接到俱乐部的电话,说有非常要紧的事,要他无论如何都要回来。
而该死的要紧的事,就只因一个笨女人醉倒了?!
「Jun……」梓薰听出他的声音。
一确定是他,梓薰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夺眶而出,来自各方的种种压力、无助与在店里遭受的惊吓,又重新涌上心头,袭击她脆弱的心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