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敬桐,你做什么?快放我下来。」
「我有比下跪更好的求婚方式。」
他抱著她进屋,进卧室,将她放在床上。
「哎,我身上都是泥巴呀!」
他重新把她抱起来,走进浴室;放下她,他转身出去。
「敬桐。你去哪?」
「锁门。别乱跑,我马上回来。」
***
一年半以后,嘉茹和易风,一个在香港,一个在新加坡,几乎同时分娩。嘉茹生女,易风得男,相差只有十分钟。
嘉茹的父亲老来得子,自是欢欣不已。易风经常和嘉茹联络,率性不改,但言谈间多了份小女人的幸福满足。
这天嘉茹刚放下电话,敬桐正好走进家门。他在妻子额上一吻。
「又是易风?」
「哎。她告诉我祖安画的画在启智学校办的一次美术比赛得了第一名。」
「太好了。你因此又喜极而泣了?」他坐到她旁边,将她拥过来,吻地潮湿的眼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