鲍孙聿下意识想后退,身体动了动,却发现自己的身后是床头柜,只好压下因他接近而涌起的不安,努力维持脸上的平静模样。
罢刚亲自领教了他近乎霸道的手段和见识过他俐落的身手后,她对他的印象已不再是温文儒雅、彬彬有礼的文弱绅士,而是具有某种危险程度的顽固男子。
一向予人冷漠到无法逼视的黑眸首度败下阵,主动避开他的眼神,交叠的双手手指深深地陷人手臂肌肉中。
「离我远一点!」她低喝,声音却带著颤音。
懊死!这是她的家、她的房间、她的床啊!为什么她却只能像只任人宰割的动物一般束手无策呢?
狄米特里的大手伸向前,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,眼神专注而温柔,笑容却有些许苦涩。
「我没有办法!自从那天以后,我的脑子里就只能想著你,除了想你,什么事都做不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