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这句话像颐石子,投入了凤开云以为不再有任何波动的心湖,可心中在满满的感动之余,被背叛时一幕幕的痛彻心扉、自暴自弃,甚至自我毁灭的恐惧感又回来了!那种成天以酒精麻醉自己,非得依赖它才能入睡,甚至曾经在痛到连酒精都无法帮自己时,数度有自残的举止,这样的疯狂、这样的痛苦,一辈子一回就够了!
他的眼神由一开始的软化转为痛苦,一直到最后又武装起自己。
不!他绝不、绝不再让任何一个女人有机会再以爱为名来伤害他!
一咬牙,他的眼对上她的。「你要知道,那我就告诉你,不过……我要你明天就递出辞呈,我再也不要看到你!」
闭上了眼,岳语柔的心拧得像快出了血一般。「……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