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他的伤口之所以好不了,是因为里头有腐肉化脓未清除,即使外头结了痂,还是好不了,偏偏他又旧痛的不肯面对。
难道他要一辈子都这样吗?他要一辈子都受困于之前的挫败,连再爱一回都不敢吗?
她是个贪心而自私的女人,爱上了一个男人,不可能永远只安于那个男人的喜欢,那种不要时随时可放手,随时可放弃的情感。
她要的是更深、更烈,醇厚到可以牵手一辈子的承诺!
「你在暗示我,当一个女人就要听话吗?」
「我们这样不也很好吗?彼此喜欢,没有任何负担,我很安于目前的状况!」
他在求她,求她安于现状,可是,她要的是看得到未来,而不单单只是现在。
「那是因为你从不想未来,只要现在的快乐,没有明天也无所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