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依常理判断相公该知道二娘忍不住几天便会闹的,她不敢上你那儿去,自然找我或是娘,这不也是常理吗?再怎么说,亚坤是你的兄弟,你真认为爹娘会让你关他一辈子都不吭声吗?」她真无法理解他到底在想什么。
他不敢相信她竟然开始教训他!「看来,我变成个没常识的人。」
他嘲讽的语气让她蹙眉。「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只是希望相公能了解,处理家事不能硬著来——」
「我不需要别人告诉我该怎么做。」他截断她的话,
他冷硬的声音让她明白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,于是她不再开口,夕阳的余晖在这时隐没,留下青灰的天色。
艳衣站在原地与他对视,可随著时间过去,她开始觉得脖子酸,脸上的叮肿也越来越刺痛,
「如果没别的事,请容妾身先行回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