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叫屠硕雅是没错,但那一身温文儒雅的模样称得上狂吗?」一听聂紫相的说法,赫连又槐的脸色沉了沉,冷声嗤道。
如果那人是冲著他来,他甚至还会觉得有趣,毕竟平顺日子过久了,他已经许久没能大展拳脚。
偏偏那人犯了他的大忌,竟然以亲近荆灵香为手段。
那丫头个性直善,对任何人都没有防心,尤其那日她甚至不顾生命危险,也要阻止他们两相争斗,显见屠硕雅这个朋友对她很重要。
想著想著,赫连又槐的眉心又酸涩起来,他忍不住抬手揉弄著。
近来因为那场病再加上仓库被烧的事,他一直没有机会好好去弄清楚那个男人和灵香之间的关系。
其实他心里还是挺介意的,尤其是他知道,虽然他如愿和她圆了房,成了真正的夫妻,但她心中的怨怼和想要离开的想法从来都没有打消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