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非常合作的从座位上起身,看见理事长还愣在原地有点迟疑,他再怎么愚蠢,也觉得其中有蹊跷。
不过他聪明的暂不声张,默默跟在理事长身后,从行政大楼四楼办公室,跟著上到行政大楼九楼的理事长室。
他一直怀疑,这些领导阶层的办公室为什么非得在建筑物的最高处?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突显出身份,难道是这种「高处不胜寒」的凄怆和他扪心中那股孤傲又渴望人了解的矛盾特别像,特别能符合悲剧英雄的境遇?
他那没有创意的老爹,也是把季氏拍卖集团的总裁办公室安在最高层,干嘛啊,又不是在抢庙里的「光明灯」,安得愈高保佑愈多。
「青鸿,我一直很相信你的教学能力。」坐下来,理事长连泡茶的兴致都没有,显然还是说正事要紧。
「张伯伯,我知道。」
出了理事长室,他一向规矩的喊理事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