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丝心颤,他的话中可有涵义?这代表他们的婚姻危机已至临界点?如果她再不克制,恐怕将走到不可挽救的地步,但她却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,尤其在他毫无怜惜的冷言冷语之后,那冰冷刺伤她的心。
「这样不是很好吗,各自去纳新欢,省得每天面对早已厌烦的脸。」
他的眸子很冷、很冷,冷到令她感到周围的空气也变得冷凝,强压下眼泪不让它流下,不用言语,他的眼神已将她杀死。
「我懂了,就如你所愿。」站起身,他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他关上了门,也将她关在心房门外,像个陌生人。
炳哈……她将他气走了,何妨,天下男人多的是,她又不是非要孤恋一枝草,只要她使个眼色,随便勾勾手,男人还不过来。
彼家仁算什么!只不过就是比较温柔、比较可靠、比较会煮菜,比较……
哇!她终于崩溃,哭倒在沙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