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他念到这里,不可思议地抬头瞟了她一眼,故作吃惊地说:「这是哪一国的文字,我这辈子都没有说过这艰巨的语言,要全盘了解你的才能还真不容易呢!」
诗诗瞬间胀红了脸,真想当场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「我早就跟你说过了,我根本就不会做什么会议记录,是你自己不听的,你只好自认倒霉了,这就叫自食恶果。」她横了他一眼,干脆用上耍赖这一招。
「自食恶果——」石玄朗哼笑两声。「别以为你一点责任都没有。」
「我要负什么责任?」她瞪大眼楮。
「你以为在我身边『学习』是一种好玩的游戏吗?」他环胸,俊眸危险地眯起,犀利地注视著她。「你可以不必对我负责任,但是你对自己的人生难道用不著负责任吗?」
她愣住,脸上的神色有错愕也有羞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