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奇玲却无法苟同的泼冷水道:「基本上,只要你别故立息说些侮辱人的话去惹毛他、刺激他,我看他也不会冲动到哪里去。」
「学姊,你怎么这样说话?我哪有故意去挑衅他。」
「我没说你挑衅他,而是你一开口就专踩人家的痛处,再差劲的男人也还是个男人,你一点颜面都不留,再没自尊心的男人也会冒火。」奇玲拢了拢秀发,忠言逆耳,听不听得进随便她。
「我哪有专挑他的痛处?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。」徐天羽不服气地反驳道:「我批评他、我看扁他,但我没有造谣生事,他就像我说的,是一个专吃软饭的小白脸,看上年纪比自已大的女人,如果不是为了钱,又是为了什么?为了爱吗?别笑死人了!看他多么享受和小辣妹约会,我还能相信他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