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哑口无言,半晌她答「你干嘛听我的话?」
他也哑然,勾起嘴角笑了笑,「不知道啊……突然间觉得有道理。就那么说了。」
她瞪著他,她绝对是以一种恶狠狠的目光瞪著他,像被拉下水犯罪的胁犯不甘不愿地瞪著主谋一样,末了软下来叹口气:「反正……反正她最后也没死掉,反正被她爸爸妈妈接回去了,对她比较好吧。」
他依然勾起嘴角笑,「嘿嘿。」
她也跟著「嘿嘿」地笑,「我很宽容自己。」
「严格要求别人?」他玩笑。
这古老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,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笑了,「嘿嘿。不管怎么样,反正你们分手了,竞兰回家有爸爸妈妈看著也比较好吧?过几年把你忘了就好。」
「自己的事情在别人说来倒是无关痛痒。」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