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咕哝著骂他。
必臣昊充耳不闻,吻得激狂,一双铁臂紧紧搂住纤细的腰肢,力道之猛,几乎将她折成两半。
她的唇瓣被他啃咬得热辣生疼,她则以指尖掐入他背部结实的肌肉。
他们的唇舌紧紧交缠在一起,像是在沙漠里迷了路又缺水的旅人,好不容易找到绿洲水源拚死纠缠,非要饮尽笆泉,消解心底最深层的渴望。
未合上的眼眸望进彼此眼底,望进对方的灵魂,进驻到对方的心房,谁也不肯承认对方已经在自己心底烙下痕迹,谁也不肯承认已对对方产生好感。
他们就像是敌人,就像是两头猛兽,不断撕扯著对方,非得见到另一方倒下投降才会心满意足。
「你的吻技不怎么样嘛!」明明已经快喘下过气来,她仍是嘴硬逞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