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大概就是老天给我的报应吧!」
听完秀萝的话,名月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,由于精神恍惚、心不在焉,她沿路上还绊了好几跤。
怎么会这样?秀萝和长风、那山间竟有这么一段不可告人的过去,难怪那山不愿谈起克丽儿,难怪长风要她自己去问那山,天啊!当一个女人以自己的清白、名节来指控男人时,他又能说什么?所以,当秀萝诬陷那山时,那山想必是百口莫辩的。
「格格,将军回来了!」绿萼匆匆忙忙地走过来禀报,却惊见主人一身的狼狈,「格格,您怎么啦?。怎么弄成这样,有没有受伤?」
「不碍事,将军呢?」名月随意整理了一下衣裳。
「正在更衣,要不要我去替您找一套衣服来换?」
「不必了,我想马上去找他。」话没说完,名月便看见丈夫站在不远处的廊庑下笑著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