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了,一定是他太粗鲁了,南方女子都比较娇弱,所以她才会痛。
「我轻一点就是了。」
「你轻点也没用,我指的又不是那种痛!」
他愣住,一脸疑惑。「不然是哪种痛?」
「你那里下——」食指不客气的指著他那早已昂扬挺立的巨大坚硬,然后向他控诉。「每次进来,都让我痛很久。」
姜世庸呆了呆,看看自己早已硬挺的「兄弟」,再看看她,眉头拧得更紧,命令:「说明白点。」
「这样还听不懂,你是笨蛋吗?」
黑眸迸射出利芒。「你敢骂我笨蛋?」
「我就是敢骂,不然你想怎么样!打我吗?来啊!」她抬起下巴,半眯著美眸瞪他,作势要让他打,一副没在怕的挑衅,他却没辙。
这叫自作孽不可活,谁叫自己把她灌醉,面对这样的她,他真是又爱又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