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红衣女子容色艳丽,乃是倾国之姿,正常男子见了她,恐怕连呼息都要让她勾夺,不过荆英不曾多看她一眼,仅是有礼地说道:「在下滴酒不沾,若是拿了,恐怕辜负了姑娘的好意。」
「你不喝酒?!」女子略感惊诧,再度审量著他,而后释出一声笑。「可惜了。难怪了。」
她脱口而出的那句「难怪了」,勾得荆英的目光挪移上去。之前,他未将她的朱颜绝色放在心上,可是当她说那句话时,他却忍不住要寻,寻她的神色。他望著,对上一双桀骜不驯、清澄潋滟的眼眸。
那句难怪了,是什么意思?他想问,却见她眼底流荡出笑意。她在笑什么?只一枚眼神的探问来回,眼前这红衣女子竟已勾牵起他素来不动的心绪。
「荆哥哥。」一个衣著鹅黄的女子从车上走下。她探口询问,拉回了荆英飘远的神思。
「芙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