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道人知道僧人不愿让史绛霄知晓,便说:「若是要做明白人,我们又岂会在这里喝酒呢?」
听他那句话,众人哄堂大笑。
史绎霄插腰环视其他人。「怎么了?现在是没把我当成兄妹看待了吗?我看你们每个人都知道事情是吧!」
「唉。」座中的儒生,对著僧人苦笑。「七弟,你要不肯说的话,只怕九妹连我们也要怪上了。」
僧人望著史绛霄坚定的态度,只好实说:「我那夜在‘武当山’喝酒喝得醉眼了,一棵松影拂过,我只当是有人要来扶我,推了他一把。后来我听到有人喳喳呼呼的,我嫌嗦,手下的力气便大了,竟把那株小松推倒。之后他们说,那棵小松才刚移植过来,就让我给弄死了,非要我赔不可。你也知道,七哥我身无长物,怎么赔得起?只得让他们打我一顿就是了。」
「太过分了吧!」史绛霄怒气陡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