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方才不是说你自己可以吗?」女人反复无常的时候实在很恐怖,那令别人无法猜透她心里所想。
老实说,贺遥虹一向不是个难了解的人,怎地才这一、两天的时间,就变得古怪难懂?难道真应验了一句俚语,女人心,海底针。
「少废话!我是主、你是仆,我说可以就可以,不可以就不可以。」她现在心烦气躁,是生气自己和别人无关。她又横了御骄一眼,突然发觉自己的态度好像很蛮横,实在比番更番,清清喉咙她说:「我……我背后自己洗不到,你就帮帮我吧!」说著她把腰带松了。「帮我把衣服脱了吧。」
「真要……脱?」御骄发觉自己现在的声音有些怪。
贺遥虹回头看了他一眼,「你看过有人沐浴不脱衣服的吗?」
帮女人脱衣服他又不是第一回,可为什么他的手竟然会微颤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