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现在的烦恼,跟楚楚的烦恼有什么不同呢?你们的担心,不都是一样的吗?」
他和楚楚的担心一样?日朗发起愣来,想著楚楚凝视著他的焦虑眼神。
和他的焦虑有什么不一样吗?不,没有什么不同的。
被留下的那个总是非常焦灼,非常忧虑,害怕到不能压抑;有多爱她,就多希望她能够远离危险。
「我只是想要保护她而已……」日朗颓然的垂下双肩。
「相同的,她也只是想要保护你而已啊!」老爷爷笑了笑,有些感伤的,「不要拒绝女人的保护,那等于是拒绝她们的爱,最后落到像我一样用尽半生追悔莫及,是没有意义的。」
老爷爷的眼光遥远了。在那年轻的岁月,他是多么意气风发,又多么无知啊!混乱的时代,爱与恨只有一线之隔,他拒绝了她并肩的建议,只想将她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