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晓青,你怎么老提一些不存在的人呢?」他的脸色又不好了,「现在你就像在我心上的一根刺,挡在那里,我还能爱任何人吗?」
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?不!他很显然不明白!但她绝对喜欢当他永远除不掉的心头刺。几个月来她的心情从未如此舒爽过,但她仍板著脸说:「好,我答应你,我们还是朋友。」
「什么?」他讶异地问,弄不清她的反复无常。
「反正你不许搬就对了!」她说。
才踏出圣平的房间,就看见天宇拉著郁青的手贴在楼梯的墙壁往上观望。
「你们在偷听吗?」晓青责问。
「我们只是担心你们吵得太厉害了,圣平会被推下楼。」天宇嘻皮笑脸地说。
「胡说八道!」郁青轻斥他,「我们来请二位吃饭的,菜都凉了。」
「我也受邀请了吗?」圣平的声音由她身后传来。
「当然。」郁青笑著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