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遵守房客的规矩,我为什么要赶你走?」她再强调说:「况且你真搬走了,我老爸怪罪下来,搞不好连下个月生活费都不寄了,你岂不害到我?!」
「有这么严重吗?」他坐下来沉思,「但我在这里不太自由,总是动辄得咎,怕你不开心,不如到外面住,我会向你父亲解释的。」
说他钝,他又机灵,还敢和她讨价还价。
「我可不想为这件事去惹他生气。」她说:「以后你不必避著我,随你回来吃饭看电视都可以,我会视而不见,你满意了吗?」
「我不要视而不见。」他立刻说:「我希望我们还是朋友。」
「周圣平,你可别得寸进尺!」她叫著。
「我不是得寸进尺。」他的脸突然变成很认真:「这几个月我们误会未清,我一直很不好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