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会咳……有婚礼,你听咳……到没有?」
茶有些烫,他担心她伤了手,掏出手帕擦了擦她手上的水渍。「手要不要紧?」
「没事,咳……你还没回答我。」她抽回手。
他慢条斯理地收回手帕,答道:「听到了。」然后就没了下文。
等了几秒钟,她没耐性地又开口,可是话未出口便被一阵猛咳抢了去。「咳咳咳……」
见状,江浔伸手拍了拍她的背:「别那么激动,有话慢慢说。」言谈间有一种超脱现状的优闲,仿佛东方凉的激动和他完全没有关系。
她快要气炸了,忿忿地挥开他的手,「咳……现在被草率决定的咳咳……是我的咳……终身大事……要我怎么不咳咳咳……激动?」她可怜的喉咙再也禁不起摧残了。
江浔干脆替她跟服务生要来纸和笔。
她点了点头,算是道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