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么样?」季米特里问道。
伏来德米十分不情愿地走进大厅。「她不愿接受花,还有你的信,我的主人。两样东西都退回来了,信没有拆开。」
季米特里的拳头重重地打在桌上,酒溅了出来,桌子中央的烛台倒了下来,仆人连忙上前抓住它,免去一场大火。季米特里甚至没有注意到。
「她为什么不愿见我?我到底做了什么可怕的事?我请她嫁给我,是吗?」
伏来德米一句话也不说。他知道这些问题不是在问他,他已听了几百遍了,况且他也没有答案。他不知道王子做了些什么,除了一件事。上帝,他不止一次地问自己为什么这么傻,这么盲目,这么武断。玛露莎提醒过他,因为她知道一切,而他却主观地坚持自己对凯瑟琳女士的错误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