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有和迎舞当面对质吗?」
「昨天我泡在水里一整天,忙著洗去身上脏污都来不及了。听人家说,迎舞宿醉,也是关在房里一天,没有出门。」「以她的酒量,竟然会宿醉?」
「我后来回房清点被我们俩解决掉的酒坛子,一共是廿七个空坛子哪!坛坛可都是陈年老酒,烈得要命。迎舞喝掉的份量又是我的两倍,只醉一天,已经够教人佩服的了。」
「听韩缇说,你们那天晚上没有……」
「回房之后,迎舞指使我去酒窖搬酒,来来回回十几趟,拿我当出气筒、招之即来呼之即去的酒僮,最后我满身恶臭地在茅房门口醒来,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睡在那种鬼地方。」岌鹿顿了一下,目光投向远方,「除此之外,没有,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。」
经过这场浩劫,岌鹿决心日后躲迎舞躲得远远的。
「抱歉,提起你的伤心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