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将退回的信贴在胸口,困惑的低喃:「你的反应好奇怪,搞不懂你为什么发脾气……」
滕洛敛眸,撇下她兀自走进室内。
近来,随著昔日旧名被提起的次数增多,他暴躁失控的情形也逐渐增加。
一开始,让她介入他的生活,就是一项错误的决定……
滕洛来到客厅,立即被茶几上好几叠的信封攫住目光。
迟疑了下,他走过去动手拿起来快速翻动,一整叠都是寄给唐子骐,却被退件的信,大部分信封都已泛黄,显然经过长时间积放,不过每封都毫无折损,足以见得是被悉心保存著,显示其重要性。
滕洛不自觉吁了一口气,胸口闷闷的,除了不悦,还掺杂了歉意。
他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她,这几次却总为了早不该存在的「那个人」,对她动怒,还要她反过来安抚他。
一直都是这样,小时候就是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