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樊衣甫一边逗弄著娃娃,在她咯咯笑出声时,那有棱有角的唇儿还一边吐出大言不惭的话语,顺道也酸了酸将他忘得一干二净的宇文丹花。
「你……」他的话惹得宇文丹花忍不住翻了翻白眼。
她就不懂,樊衣甫干么没事大费周章的跑来这儿酸她,他们本来不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两人吗?
起身,没好气地步向前去,正准备接过娃儿的同时,宇文丹花却敏感的察觉到樊衣甫的神色一凛,又见他的手正随意搭在娃儿的脉上,难不成……
「她怎么了吗?」
抬头,瞥了神色紧张的宇文丹花一眼,见她那么著急,樊衣甫的眸光倏地窜过一抹狡黠的光芒。
「她的身子……」他欲言又止,卖著关子。
「怎么了?难不成她身子有恙吗?」
依旧抿唇不语,樊衣甫神色凝重得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