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日来,不管她是递茶、送膳,阎无极甚至连瞧都不瞧她一眼,解药更是遥遥无期,这让她心情很沮丧。
也正因为如此,所以当她去柴房那儿搬柴时,双手抱著枯木柴,心思却不集中,一个不注意,脚踩著其中一根木柴,打了滑,整个人往前摔去,扑个狗吃屎。
痛!
她趴在地上,这一摔可不轻,全身的骨头几乎都要散了。
「十八老弟,你没事吧?」负责柴房的老三,关心地问。
其它原本在搬柴的人,也往她这儿瞧。
「没事……」
其实她疼得不得了,搬运的木柴也散了一地,可她现在是女扮男装,不能像个女孩子一样哭哀叫疼,只能把苦往肚里吞。
「呃……主子。」
众人一见到经过的阎无极,神态立即转为敬畏,还趴在地上的向净雪,也是一愣,因为她和阎无极的目光,正好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