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不打笑脸人是她最大的缺点,反正夜也深了,计程车似乎不怎么安全,她没有多加反应的上车。
「刚才楼上有什么事情吗?」她离开房间下褛后,似乎听到乒乒乓乓的声音,当中还夹著悲惨的申吟声和惨叫声,有人在拆那个混球的房子吗?
「呃,这个……」四名大汉支吾著不知该怎么说,右副帮主是他们的主子,告他简直是讨打、找死。
「不要告诉我,那个痞子连自己的属下都打。」陆忆娟顿时觉得薛镇祺无耻至极,专打那种没有还手之力或是不敢还手的人,简真是焊种。因她的缘故而连累他们,她深感内咎不安。
她从皮包里掏出一大叠钞票递给他们,「害你们受苦了,拿给弟兄们,就当作我请喝茶。」
「这怎么好意思!」其中一人连忙推辞,收女人的钱实在是很难看,叫他往后的脸要往哪里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