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陆忆娟认真的眼眸迎上他焦急的双眸,「你想我割手腕好,还是脖子好?」她拿著花瓶碎片在手腕和脖子上比划著,吓坏在场的所有人。
「你想死吗?」薛镇祺火得想扁死所有人。
「落在你手里也是死。」
「你……」
「流点血死不了的,我只是想让你清楚的知道,我绝对不是随便说说,我是很认真很认真的。」陆忆娟想找个好地方划下,她可不想留下丑丑的疤痕。
「陆小姐,我们都相信你说的是真的。」众人齐声说道。
「是吗?可是他还是不相信。」不管了,还是手腕好了,轻轻割下去,不要太深的话,想必疤痕不会太深。
「不!」薛镇祺火火速的奔过去,一把抢过她手中的花瓶碎片,
「拿来啦!人家割得不够用力。」陆忆娟恼怒的瞪著阻碍她的家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