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极力保持最后一丝理智,思考著该如何求允秘,他才肯放阿玛一条生路?
「小王爷昨晚折腾了一夜,应该……很饿了吧?我已经让厨房备妥了一席酒菜,请小王爷赏脸。」海芳小心陪笑。
「不用了。」允秘伸手轻揉著两侧太阳穴。「昨日我已经烂醉到就算被人砍掉脑袋都没有知觉的地步,现在可不敢再喝酒了。」
「小王爷说笑了,有谁敢砍小王爷的脑袋呀!」海芳急忙说道。
「是啊,是没有人敢砍我的脑袋,不过却有人敢恶整我呢……」允秘淡淡一瞟藕香。
藕香警戒地咽了咽口水,而海芳这回总算听出允秘话中有话了,他吓得浑身颤栗,和夫人互视一眼,脸色慢慢白了。
「小王爷……臣下怎敢恶整小王爷……」他语音哆嗦,慌张地转头看藕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