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没有怎么会伤成这样?」
白睿安抿紧嘴不想说,但张中豪却多嘴地道:「老师,受伤不一定是和人打架啦,也有一种情况是挨打。」
大家都一怔。
挨打?哪可能?白睿安哪可能白白挨打?再说,谁敢打白睿安啊?谁这么带种?
「马的,你这只该死的蟑螂在胡说什么──」白睿安气得抓起桌上的书就丢向张中豪。
「哇!」张中豪惨叫地抱头躲开。
眼看两人又要闹起来,班导气得直拍桌,厉斥:「够了,你们两个今天一整天都给我站著上课。」
张中豪搔搔头,乖乖地离座站立,但白睿安不理会班导,他仍稳稳地坐在椅子上,一点站起来的意愿都没有。
「白睿安!我叫你站著!」班导大喊。
「不要,我脚酸。」他伸长一双长腿,靠向椅背,懒懒地道。
那一副你能奈我何的顽劣模样把班导气得脸都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