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聂北也暂时放下城门所见所闻,见仙子喃喃一句后却黯然失色的样子便想着法子找话说,“清儿,刚才那些冒雨挤在城门附近的人主要是干什么的,发生了什么事?”
聂北对这些事也略有所闻,刚才那些衣着破烂、淋雨聚集的人群都是附近的‘无产阶级’,封建社会力最底层的贫民,其中不乏一些本来有田后来却被大地主霸占的民户,这些人主要是给地主耕田拿佣金或许获取微薄的收成,但眼下宋家地租、田租负重不堪,收成亦要是剥去绝大部分,官府方面更是明目张胆的收取苛捐杂税,重重剥削、压制下的这群人却只能通过一些十分无力的‘上诉’来维护自己的利益,而上诉的对象却又是多方剥削自己的一方:官府!试问又如何维护得了?这也算是悲哀,可更让人悲哀的是‘这悲哀’似乎古今未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