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岳宗瀚冷静却仔细地审视著他,彷佛他从来就不留了解过这个弟弟似的,他皱眉说:「你竟然认为到岳氏来是受罪?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想和你易地而处?多少人艳羡著你的际遇?而你竟认为这是受罪!」
「我从来就不认为这是种幸运,相反的,我只认为这是个枷锁,它套住了我的双手,不让我自由,而你认为它是幸运,那是因为妳是爸的骄傲,岳氏有你就足够了,有没有我反正都一样。」岳宗翔把双腿抬上了这价值昂贵的大理石茶几,脸上满是淡淡的笑容,「这样吧,你就跟爸说,我顽劣不堪,没有一丝一毫学商的天分,为了不妨碍岳氏未来长远的发展,你只好早早把我扫地出门,以减少公司损失,这样岂不干脆?」
他这似真似假的态度,倒让素来精明能干的岳宗瀚,愣了好一会儿,模不透这一番话到底有几分是他的真心话。